景国的玉榔头绕了一圈,没头没脑地又敲了回来。
没有人为剧匮讲话,他也不需要。他看着中央帝国的丞相,并不避让,仍似当年,立身如塔:“我为公,公于天下。我也有私,私为治法。”
“道国何求?”
他抬起声音:“中央既论公义,莫说私懑。既论大局,休提小怨——此是天下正法之心,也是景国在观河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