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鸢的手,放在了笛子上,蓄势待发。
李兰看了看四周,外围的雨势依旧磅礴,但内部的雨,却变成淅淅沥沥的微弱。
大部分雨滴在还未坠落下来前,就在头顶被蒸发成雾气,流转向四周。
陈曦鸢正在脑海里,不停演绎着开域的瞬间,一笛子将眼前的女人脑袋砸烂的画面。
李兰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