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节堂里寂静无声,烛火也不再晃动。
姜显宗坐在桌案后凝视张夏,张夏也坐在椅子上回望这位西京道节度使,彼此之间针锋相对。
两人都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端倪,好叫自己在这场心理博弈中占得一丝先机,但都失败了。
姜显宗身子微微前倾,凝视着张夏问道:“姜某想不通,为何姜某不能做那枢密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