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瘴药这些,实则要多少有多少,毕竟他们身后,便是自家的地盘。
徐牧点头,唤来一个裨将,将命令传了下去。
“狗福,可记得虎蛮图腾?”
“记得……被虎哥儿都打碎了。”
“敌暗我明,这虎蛮人的图腾,或许是一个引敌的好法子。”徐牧冷静开口。不管在什么地方,打什么仗,他一直很小心。亦从来没有因为对手弱势,而放松大意。这战场之势,便如一座堤坝,有时候只需一个蚁穴,便能溃之千里。